付胭用力挣脱他,不知道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,也许是生理期作祟,她的逆反心理也起来了,“关你什么事!你凭什么左右我的生活!”
就凭我喜欢你吗?
可是霍铭征,我也是人,再喜欢你,我也不能毫无尊严。
“怎么,突然觉得傅寒霖很不错是吗?想假戏真做了?付胭,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着一天,你休想跟其他男人!”
霍铭征掰过她的脸,疯狂地吻了下去。
同为男人,他看得出来,傅寒霖看待付胭绝不是简单的上司对下属。
那是男人的占有欲,在试探,在渗透。付胭用尽全力抵抗,毫不犹豫地朝他的舌尖咬下去,霍铭征只是动作稍加停顿,而后更疯狂地吻着她,男女力量悬殊,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口腔弥漫着血腥味,付胭终于忍不住,在霍铭征的唇朝着她的脖子吻下去的时候,干呕了起来。
趁霍铭征的动作停下,她用尽全力将他推开,转身跑进浴室,趴在洗手池。
她没吃什么东西,干呕了几下之后就只能吐酸水。
这一幕刺得霍铭征脸色阴骇,“这么排斥我?”
付胭呕得双眼通红,她拧开水龙头,看着水流,声音沙哑,“是,我觉得你恶心!”
她用力擦了一下脸,走过去,仰着头看他,“算我求你了,放了我吧。”“放了你?”不知道是灯光的缘故还是付胭的错觉,她总觉得霍铭征的脸色不太好,有点苍白,可下一秒,男人冷笑,“不可能!”
她总觉得这样子的霍铭征在哪里见过。
付胭想了很久之后才想起来。
霍铭征少年时期被人绑架了,歹徒当着他的面杀了和他同龄的几个孩子,他心里留下了创伤,那时候他就是这样,疯狂而苍白。
所有人的话他都听不进去,就连他的父母也无法近他的身,医生也拿他束手无策,只有黎沁可以安抚他。
只有黎沁可以走到他面前,和他说话,安抚他的狂躁和疯狂。
现在的他,和当时一样,甚至更加疯了。
见她出神,霍铭征冷笑。
“想和傅寒霖在一起?”他抬起她的下巴,笑得危险又渗人,“做梦。”付胭仿佛失去了呼吸,“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?”
男人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,“我要把你锁在我身边一辈子。”
他凝着她绝望的脸,想到她和傅寒霖并肩离开的背影,他就想拿一条铁链将付胭的手脚都锁起来,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那样的画面!
“我给你一天的时间,去霍家解释你和傅寒霖的关系,就说你们分手了,其他人怎么想我不在乎!”
“我凭什么听你的?”付胭艰难开口。
“凭你母亲还在霍家。”
付胭眼泪滑落,她知道霍铭征发疯,可没想到他没有下限,拿母亲威胁她!
“你要逼我?”
“是,我逼你又怎样?”霍铭征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,塞进付胭的手里,她看到昨晚的那支发簪,冰凉触感贴着她的肌肤,撕扯她的血肉。
男人在她耳边,亲吻她小巧的耳垂,疯狂而低沉地说:“除非我死,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