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霍铭征不松手,她上半身被迫贴着她,能感受到男人勃发有力的心跳,隔着衣服和血肉,引导她疯狂跳动。
心跳得越快,她就越慌,“你能不能先放开我?”
霍铭征握住她手腕的手一顿,就在付胭以为他要松开她时,他却将她拉到了旁边的假山缝隙里。
恰巧这时保镖巡逻经过。
隔着一片稀疏的树影,付胭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。
等到保镖走远了,确定不会听见什么,付胭急忙从霍铭征怀里挣脱出来,霍铭征拽着她的针织外套一扯,付胭顿时觉得一凉,出于本能地靠近温暖的地方。
一声得逞的轻笑,霍铭征俯身吻住她的唇,将她抵在假山上,后背粗粝不平的石面,付胭被硌疼直皱眉。
……
夜深了,整个霍公馆陷入一片宁静。
只是五房别院外的假山里,付胭仿佛被火炉炙烤着,嘴里呼出潮湿黏腻的气息,额头冒出一层细汗,身子因为男人的撩拨而战栗不止。
霍铭征衣冠楚楚,只是衣服上多了几道褶皱,从后单手搂着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作乱。
反观她,外套滑落在地,黑色的圆领薄衫被扯得凌乱,粉白的肩膀露出来,内衣也被高高推起。
如果此刻她的面前有一面镜子,她一定看见自己潮红迷醉。像一夜春风过后的海棠。
她越挣扎,男人的兴致越高。
终于她败下阵来不再反抗,男人满意地笑了一声,温热干燥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,吻住她不断呵出呻吟的嘴。
付胭被吻得头昏脑热,其实是她体弱,本来明天才能出院,今天霍铭征将她带出来,体力还没恢复。
霍铭征摸了一把她的额头,汗是凉的。
"以后还见不见傅景了?"他吻了吻她的眼角,湿漉漉的泪花,她难受不敢吭声,怕被他折腾,殊不知这样更能激起男人的欲念。
付胭喘着气,“不见了。”
“其他男人呢?”
她缺氧一般昏沉难耐,偏偏又被男人撩得头脑发热,“都不见了。”“今晚放过你,再有下次,重重罚你。”霍铭征将她搂进怀里,给她穿好衣服。
付胭瘫软地靠着他,寸步难行。
脸上潮红未消,她又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,霍铭征小腹一紧,沉着脸抓着她又吻了一通才抱着她进了屋子。
付胭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,偏偏在路上不敢发出大的动静,夜深人静怕被巡逻的保镖听见。
一到屋内,她立马回光返照般地从他身上跳下来,环顾四周,静悄悄的。
突然刘姐房门打开,她吓得魂飞魄散。
好在刘姐没发现他们,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去了一楼的公卫。
“这就吓到了?”霍铭征好整以暇地看她。
付胭一边盯着刘姐那边动静,一边推霍铭征,压低声音:“求你了,快走吧。”霍铭征就像一座大山,岿然不动。
付胭急得面红耳赤,他不紧不慢,“叫声二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