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饶命!”
“陛下饶了奴才吧!”
“陛下啊……”
……
一屋子的奴才被拖了出去,一会儿便都没了声响。
君宸泯了口茶,淡淡地开口道:“等到明年棠花开得更好,棠儿也会开心的。”
“陛下。”一道人影从窗外翻身进屋,跪在了君宸面前。
“白舟,你是朕一手提拔的,如今坐上白使首席之位,似乎是坐的太稳了。可知,死于安乐?”
“陛下,臣……臣愚昧,竟中了贼人调虎离山之计。”
“呵,能够调你离山的,怕是只有我那弟弟手下的暗卫首领吧。”君宸将茶杯往桌上一放,便起身,路过白舟声旁时丢下一句“自己去领罚,若有下次,便别回来了。”
“谢陛下饶命!”
另一边,陵骁带着锦棠回了宫外别苑。此处是陵骁私下购得,除了陵骁心腹,无人知晓。
陵骁抱着锦棠进了屋,把锦棠放在床上,而后解了锦棠的睡穴,看着锦棠悠悠转醒。
锦棠一睁眼便发现金笼顶竟变成了床幔顶。他愣愣地盯着床幔发呆。
“醒了?”冷冷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。
锦棠一惊正要起身,却忘记了身下穴内还喊着玉势,这么一动玉势就顶到了花心,刺激得锦棠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陵骁端坐在桌边面色冷静地看着床上满脸春色,双眸含春的弟弟,可胯下高高耸起的欲望却出卖了他。
“皇……皇兄?”锦棠看着桌边神色冷峻的男人,满心的喜悦,皇兄终于来救他了。
陵骁终是耐不住锦棠这般软糯地喊他,他起身坐在了塌边,抹去了锦棠眼角泪珠。
“怎么还和小时候一般爱哭,嗯?”
锦棠被陵骁说得脸上一热,脸色更是红润,看得陵骁恨不得立马把大肉棒楔进弟弟的肉穴里。
虽说锦棠此刻很想扑进二哥怀里诉苦,可是此刻他还是浑身赤裸裹着锦被,怎么看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