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富与五驸马江乐清自饭馆中走出,朱富虽然酷酷的,但总是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模样,而反观五驸马,则一脸铁青,就像是在饭馆中吃到了一只大青虫那般晦气。
“看了好几家,然后现在确定了几件事。”
肚子被喂饱了,朱富的脑子也开始活络起来,回想上午探到的各种画面,吃饭的时候经过一番总结,得出了以下结论。
“第一,死者都是待嫁之女。一夜之间杀死这么多待嫁女儿,多多少少都能在就快结亲的两户人家产生影响。”此时的人最是迷信,未嫁便死视为不详,凶手估计也有为了引起两家矛盾的目的在里面。
“第二,死者都被开膛破肚,五脏六腑全都震碎,看伤口的样子,不像是刀伤,剑伤,甚至都没有铁器的伤口痕迹,行凶者武功一定很高。”上午去了好几户正在办丧事的人家,只有刑部的林大人接受了朱富他们的要求,将死去妹妹已然穿好的寿衣除去,让他们看了看伤口。
以朱富对那伤口的猜测来看,被害者应该是从外到内肚皮忽然炸开,肝胆俱裂,除非是外界受到了特别强大的冲力,否则那种伤口很难形成,朱富想到了他失踪的时候,那个假扮媳妇的女人所用的——鞭子。
如果是那种注入强大真气的鞭子,说不定就能劈开人的肚皮。
“第三……”朱富迟疑着,因为这第三点太过让人匪夷所思,凶手可谓变态到了极点:“死者的心脏,全都消失不见了……”
虽然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均已破裂,但好歹都还在,可是,一人一颗的心……却不见了。
“你说……什么样的人会要挖心?又不是传说中的狐狸精。”朱富百思不得其解,不禁对身旁的五驸马问道。
五驸马经由朱富一路叙述,再次勾起了上午看到画面的回忆,肚中又是一阵翻滚,朱富见他无比痛苦的模样,伸手在他背后轻拍了几下,帮他顺顺气。
五驸马江乐清沉淀了好一阵子后,才从袖中掏出方巾,擦了擦嘴,深深呼出一口气后,道:
“掏心祭蛊!苗疆巫教的一贯做法。”
“掏心……祭蛊?”朱富对这四个字并不是很了解,五驸马见状,便强自压下肚中不适,解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