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飞霜没回话,径直走了。
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城门内再度响起马蹄声,封鄞声音遥遥传来。
“她既叫她爹娘往南边去,定然不会直接追去,自西邑绕路南城并不远,必然是要出城西城门,来人!关城门!!”
关了好,只怕封鄞还以为她尚在城中,自让他找去吧,找破天只怕也找不到。
可雁飞霜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听龚长盛道:“小侯爷别来无恙啊,怎清河县又不是京城,也容得你耍官威?”
“长盛兄?”封鄞看向龚长盛,“清河县偏远,长盛兄又过来做官儿了?”
封鄞说着,目光却看向了一旁的雁飞霜,“我一妾室不听话跑了,这不是怕找不着了,特意来堵着吗。”
雁飞霜只觉得如芒在背,不自觉停止了腰背,再往前走。
虽然衣服换了,可这鹤立鸡群的站姿早早出卖了她。
“站住!转过来!”封鄞突然怒道。
雁飞霜一瑟,竟不要命了一般拔腿就跑,耳旁尽是呼啸的风声,乱发啪啪打在脸上。
她不要命一般往前狂奔,终究抵不过封鄞的快马,封鄞自身后一把将雁飞霜提起,仍在马背上,“你倒是跑啊?跑得过?敢给爷下药?阮娘,你是真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是吗?!”
眼见与自由失之交臂,雁飞霜不要命的在马背上挣扎着,封鄞一把摁住她的腰身,笑道:“挺够劲儿啊,省着点吧,爷怕你明天都爬不起来。”
这个混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