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人家，你这房间很久没打扫了吧？”
江长空看着倒水的老妇人，目中带着一丝狐疑。
“这不是打扫的挺好的么？”于柔看了看房间，被褥整齐，地面也干净无垃圾。
就连一些发丝，碎屑都没有，比年轻人的房间还要干净。
“不是，我是闻到一股味道。”江长空微微皱眉，目光看向床底。
那里有一根骨头，如果他没看错，应该是人的腿骨。
可惜，自己站着，没有办法看见里面的情况。
“人老了，房间都有异味，小伙子别介意。”老妇人呵呵笑道，很是慈祥。
“我家中无老人，倒不曾想到这点。”
江长空笑了笑，歉意地道：“老人家别介意。”
“哪里，哪里，来，喝水吧。”老妇人将水递给他们。
江长空接过，却是放下：“我们不渴，老人家别忙碌了。”
说完冲于柔三人使了个眼色，示意他们看向床底。
三人疑惑，顺着他目光看去，面色同时一变。
刘奎正要开口，江长空出声道：“老人家，我这次来，是想打听一个人，不知您认不认识，他也住这小区。”
“谁啊？”老人家问道：“我这人老了，记性不好，很多人都忘了。”
江长空道：“他就住您隔壁，姓江，叫江长空，一年前搬走的，不知您认不认识？”
“一年前？江长空？”老妇人茫然摇头：“一年前的事情，我哪还记得。”
“那有劳老人家了，我们去别处问问。”
江长空有些失望，转身离开。
于柔三人放下水碗，连忙跟上。
四人进入小区，远离老妇人，于柔皱眉道：“刚才那骨头？”
“像是人的腿骨。”江长空道：“那老人，肯定有问题。”
“长空兄弟，还来这里住过？”刘奎问道。
“住？我第一次来这里，不过是找个理由离开罢了。”江长空冷笑道：“老人健忘，可她忘得也太彻底了。”
“我这就回去，将她拿下。”刘奎冷声道。
“别急。”江长空拉住他：“妖魔在这里盘踞多年，这些老人不离开，就算是不被妖魔吃了，也会受到妖魔之气影响。”
“等到晚上，妖魔出来，再看看这老人。”于柔沉吟道：“还有其余老人。”
刘奎冷静下来，没有再冲动。
四人继续前进，很快又看见纳凉的老人，一样是邀请他们进屋河水。
江长空又用同样借口离开，纳凉老人同样回复，一年前的事情，不记得了。
“真是回复一模一样，这些老人真是集体健忘。”刘鹰冷漠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