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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穿越边境

“对,你的命。”李建风说,“不如我们换个方式问吧,你的一只手值多少钱,值不值五十万”

刘涛见李建风盯着自己的手看,忙将手缩了回去,点头应道:“值,值五十万。”

“那两只手就是一百万了。我本来要砍掉你的两只手的,现在我把它们留给你,正好抵了送我们出境的费用,你说可以吗”李建风微笑道。

“可以,可以”刘涛暂时松了口气。

“你的脚呢连手都值五十万,我想脚的价格不会比手低吧”

“不会,不会。”刘涛摇着头说,“我的两只脚也值一百万”

“那你身上其他的部位呢眼睛、鼻子、耳朵、舌头等,我想这些东西加起来一定也值个一百万吧”李建风晃着枪口说。

“值,它们值一百万。”刘涛额头上流出汗水来,真怕李建风会开枪打坏他身上任何一个部位。

“既然这样,那我们就来算算帐吧。”李建风笑道,“你身上所有部位加起来一共值三百万,减去我们出境的费用还有二百万,现在我把它们全留给你,也就是说你得给我们二百万,有意见吗”

“没意见,没意见”刘涛紧张地舔了舔嘴唇。

“好,既然这样,那就算我们谈妥了。”李建风让梁坤把刘涛绑了起来,然后打开门朝挤在外面的人叫道,“你们老大让你们进来一个人。”

站在最前面的家伙犹犹豫豫地走了进去,看了看李建风和梁坤,接着向刘涛叫道:“老大。”

“按我们刚才说好的价钱让他们准备钱去吧。”李建风向刘涛讲道。

“立即去给我准备两百万现金来,快点”刘涛冲手下吼道。

“不。”李建风突然叫道,“我想除了现金之外你一定还有其他东西来充当两百万,比如说金条。”

“没听到吗快去准备两百万的金条来,快点”刘涛气极败坏地叫道。

“是的,老大”

看着刘涛的手下乖乖的去准备金条了,梁坤兴奋地说:“老大,你真是高呀。”说着在刘涛的脑袋上用力敲了下,“狗日的,老子先留着你的命,咱们两个的事等以后再算”

“哎哟。”刘涛发出痛叫声。

这时李建风把手里的枪递给梁坤说:“以后这个家伙就将给你了,要是他有什么不老实的地方你就直接开枪毙了他”

“放心交给我吧。”梁坤恶狠狠地瞪了刘涛一眼,这时他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,看着一地的饭菜说,“老大,我们是不是让他们准备一点吃的东西来”

“嗯,我也有点饿了。”李建风说。

“听到了没有,快点叫人准备吃的东西来”梁坤用枪托砸了刘涛脑袋一下。

刘涛对此哪里敢违背,忙吩咐人在隔壁重新准备了一桌饭菜。李建风和梁坤押着刘涛来到隔壁,两人也不敢冒然食用这些饭菜,担心里面会被下药,因此让刘涛的手下进来将菜全试了一遍,等一个小时见没有反应后才放心吃起来。刘涛见两人吃的津津有味,舔了舔嘴唇说:“两位,能不能也让我吃点”

梁坤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问道:“怎么,你也饿了”

“是的,我饿了。梁老大,看在昔日的情份上你就让我吃点东西吧。”

“好,那我就念在昔日的情份上让你吃点东西。”梁坤将饭菜里用的辣椒全收集了起来,足足有一小碗,然后撬开刘涛的嘴全倒了进去,辣的刘涛直冒眼泪,“还饿吗饿的话我让人再多给你准备点吃的东西来。”

“不饿了,不饿了。”刘涛吞着舌头说,希望可以减轻一点辣椒所带来的痛感。

等两人吃饱之后刘涛的手下也将金条准备好了,放在一个牛皮袋子里面。李建风检查了一下,金条的价值只会多不会少,他将袋子背在背上向刘涛讲道: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”

“晚上,我得让人准备一下。”刘涛说。

“好,那我们就等到晚上。”李建风说。两人押着刘涛哪里也没有去,就在饭店里面等到太阳落山,期间刘涛让人准备了路上所需要和食物和地图,在准备启程的时候有十几个拿着冲锋枪的家伙跟着他们,李建风讲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”

“我说了现在不同往日,边防军检查的非常严,我必须带些兄弟上路以防万一。”刘涛说。

“小子,少他妈的和我玩花样,让他们全都留下”李建风历声叫道。

“可要是碰到边防军怎么办”

“你最好祈祷不要碰到他们,不然第一个死的将会是你”

刘涛还想为自己辩解,却被梁坤狠狠地揍了一拳。“你他妈的没听到我老大的话吗让那些家伙全留下,快点”

“好吧。”刘涛苦着脸说,让手下留下后向两人讲道,“我们可以启程了。”

“背着”梁坤将食物和水全放在刘涛背上,然后讲道,“好了,走吧。”

刘涛哪里敢反抗,背着沉重的行礼为两人带路。他必竟是干这行买卖的,即使在夜里行走也如识途老马般,哪里有障碍一清二楚,没过多久三人就进入了山林里面,只靠天上的月光照明前进。两个小时后刘涛停了下来,喘着气说:“实在是不行了,让我休息一会吧。”

“不行,快点给我起来。”梁坤拉扯着刘涛说。

“梁老大,你也不看看我背了多少东西,我是真的走不动了。”

“妈的,连边境都还没出呢你就给我扯皮是吧”梁坤说着就想动手。

李建风拦住梁坤说:“算了,让他休息一会吧。”

“老大,你别看现在是夜里,边防军随时都会出现,我们还是快点前进得好。”梁坤说。

“梁老大,你说的轻巧。”刘涛白了眼说,“如果你替我背着身上的东西的话,那我就继续往前走。”

“妈的,你说什么”梁坤踢了刘涛一脚。

“嘘。”李建风突然听到一些脚步声,示意梁坤和刘涛安静下来。

刘涛仔细听了听说:“可能是边防军。”

“妈的,我早说不要停下来的。”梁坤埋怨道。

“都给我闭嘴”李建风低声喝道,两眼紧盯着前方。一束束灯光在前面闪动着,可以看出前面有一支小队正在巡逻。“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,我过去看看。”

“老大,小心一点。”梁坤说。

李建风点了点头,看了刘涛一眼说:“记得我的话,他要是有任何不老实的行为的话就马上毙了他。”

“明白。”梁坤瞪了刘涛一眼。

李建风悄悄地往前潜去,他不敢太靠近对方,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仔细观察着。远远地看去这确实是一支边防军,有一个班的兵力,八九个人,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,握着手电筒查看着四周。仔细观察之下还是有破绽可寻的,这些人手里的武器似乎有些老旧,并非边防军应有的配制,其中一个家伙还拿着把猎枪,最重要的是这些人看起来一点兵样也没有,队伍懒懒散散的,走起路来更是随意。“这些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冒充边防军”

“妈的,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。按时间推算老大应该带着那两个家伙到这附近才对,都给我仔细找,一定要把老大从那两个家伙手里救出来”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家伙回头叫道。

听到对方这句话后李建风认出这些家伙的身份来,他们全是刘涛的手下,走在最前面讲话的那个就是最开始躲在拐角处监视他们的家伙。

“那两个狗日的可真不好惹,本来我们计划好好的,都把他们包围了起来,却没想到他们反而抓了老大。”

“现在老大还在那两个家伙手里,只怕我们找到了他们也是投鼠忌器。”

“都他妈的废话什么别忘我们现在的身份,我们可是边防军,那两个家伙见了我们只有逃的份,哪有反抗的胆量。再说了,老大也不是吃素的,他一定会想办法摆脱那两个家伙的。好了,都给我打起精神来。”

这些家伙交谈的声音并不高,却被李建风一字不漏全听了进去,他悄悄地退了回去,来到刘涛面前讲道:“你知道前面的是些什么人吗”

刘涛听到这话感觉不对,小心地回道:“边防军”

“没错,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是边防军,可我认出那些家伙是你的手下假冒的”李建风说。

“妈的,你故意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对吧”梁坤低声叫道,将枪口抵在刘涛太阳穴上,“王切都是你计划好的,把我们往陷井里面在带。”

“梁老大,你冷静一点,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,根本没机会向他们下达这样的命令。”刘涛一脸委屈地说。

梁坤想想也对,扭头向李建风问道:“老大,我们要怎么对付那些家伙”

“你把他的嘴堵上,留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去教训下那些家伙。”李建风说。

“嗯。”梁坤在地上抓了把土塞到刘涛嘴里,“敢把它吐出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
“唔唔。”刘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那样做。

李建风又返回到了假冒边防军的家伙身边,爬上一颗大树上静静等待着。下面的假冒边防军一一走了过去,根本没人发现李建风躲在上面,当最后一个家伙从下面经过时,李建风两腿倒挂在树枝上,身体猛地倒下去,一手捂着对方的嘴巴一手狠狠地给了他脑袋一拳,将他击晕了过去。他双腿一松,身体轻灵地跃了下来,将打晕的家伙拖到草丛里扒下衣服穿在自己身上,然后拿着对方的武器跟了下去。

“快点跟上来。”走在最前面的家伙吆喝道,根本没人发现李建风已经混入了他们的队伍中。

李建风悄悄地跟上前面的家伙,趁着没人注意将其打晕,然后又跟了上去。

“站住,你们是什么人”

当李建风想故计重施解决剩下的人员时却听到前面传来一声大喝,紧接着对面就有灯光射来,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起来。“该死的,是真的边防军。”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,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行。

假冒边防军竟然遇到了真的边防军,这是这些家伙可能没想到过的事,一时间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才好。

“是边防军,快打呀。”李建风突然大叫一声,然后朝天开了一枪。

双方一听有人开枪,其他人紧绷的神经马上断了,枪声一声接一声不断响了起来。

李建风轻轻一笑,他不需要去为那些边防军担心,这些冒牌货根本不是对手,而他则趁乱跑回到了梁坤身边。

梁坤听到枪声不断非常紧张,忽然见到一个穿着军装的家伙跑过来马上举起了枪。

“是我。”李建风扑过去将梁坤的枪口按下。

梁坤见到李建风才松了口气,紧接着问道:“老大,出什么事了,为什么这么多枪声”

“是边防军,他们和那些冒牌货打起来了。”李建风边说边脱下身上的军装,拉起刘涛讲道,“这是我们离开这里的唯一机会,你最好不要再给我耍花招,不然我真的会要了你的命”

让自己手下假冒边防军在这里等候,自己故意把两人带到这里来,这一切都是刘涛事先安排好的。别看他在两人的监视下没有和手下直接说话,可他必竟是老手了,和手下之间有着暗语,甚至是一个眼神就可以安排好一切了。他本想在这里打个翻身战的,却没想到被李建风发现了,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边防军,只能暗自怪自己点背。“不会,我哪有玩什么花招呀,我们快走吧。”刘涛表现的相当积极,走在前面为两人带路。

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之后三人再也没遇到什么麻烦,等天亮的时候已经来到了两国交界处。

“妈的,终于要出境了。”梁坤看着界碑骂了句。

刘涛背着行礼一步没停走到这里累的够呛,喘着气说:“梁老大,我已经把你送到这里了,可以放我走了吗”

“放你走”梁坤哼了声,将枪口对着刘涛的脑袋说,“你想得倒美,现在是时候算算我们之间的帐了。”

刘涛一听,知道梁坤要在这里对自己下黑手,马上求道:“梁老大,如果你不杀我的话,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“什么秘密”梁坤问道。

“趴下”李建风突然将梁坤扑倒在地。

“呯、呯呯”

一连三声枪响,子弹从李建风头顶飞过,来不及躲避的刘涛中弹倒地,嘴角流着血瞪着梁坤,身体动了两下就停止了呼吸。

枪声是从境外传来的,对面人影晃动,可以看出是邻国边防军以为有人入侵而开的枪。

“快走”李建风拉着梁坤弯着腰往一旁跑去。

梁坤一边跑着一边回头看着已经死去的刘涛,想着他临死时说的话,究竟有什么秘密要告诉自己。

李建风当然不会往回跑,绕了个弯后往前跑去,把边防军甩在了后面。

“呯”

对方的枪声不止,紧紧地咬着李建风两人不放。

“老大,这些家伙是怎么回事,他们好像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。”梁坤边跑边说。

“别说那么多话,不想死的话就快跑。”李建风观察着四周的路线,利用身边的地形暂时躲避对方的射击,可是对方的数量却越来越多,明显呈现包围之势。

“嗡嗡嗡”

事情变得有点夸张,李建风两人刚刚越境就遭遇了边防军的追杀,敌人竟然还出动了直升机搜寻他们,隐约中还可以听到狗叫声传来,看样子敌人对他们的小命是势在必得。

“啪”

梁坤绊到一块石头摔倒在了地上。“老大”

李建风听到叫声回头去看,这时直升机已经飞到了头顶,一串子弹向他袭来,他忙向一旁闪避。

“啪啪啪”

机枪子弹打的地上石块乱飞,差一点击中他。

他从地上爬起来见到后面的敌人已经追了过来,而头顶的直升机还在把他当成袭击目标,被迫之下他只能丢下梁坤不管,一个人往前跑去。

“啪啪啪”

他可以感觉得到子弹是追着他的脚步在跑,他连一刻停下来的机会也没有,只能拼了命的往前跑,希望可以摆脱直升机的追踪。正跑着呢他突然觉得前面的世界突然陷下去了,不,不是世界陷下去了,而是他来到了一处断崖。

“嗡嗡嗡”

直升机紧跟着他来到了这里,他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机会,脚步也没有停一下,直接从断崖上跳了下去。

“啊”

他可以听到自己在空中发出的尖叫声,感觉身体急剧下降的速度,一个个画面迅速移动着。

“嗵”

他的运气不错,断崖下面是个水池,为他泄去了所有的下坠力量。他从水里潜到岸边,爬上岸躲在一颗树下,仰头看着天上的直升机。

直升机并没有发现他,只是在他头顶绕了两圈,然后就飞走了。

他知道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这里搜查他的尸体,扭头来回寻找着上去的路,他不能把梁坤丢下不管,不然他这一个月来的努力就白费了。他找到了一条出路,在敌人到来之前爬了上去,绕道回到了先前和梁坤分散的地方。这里已经没有人了,不过梁坤的声音却远远地传来,他忙寻声而去。

梁坤被绑了起来,在十几名士兵的押解下往前走着,他嘴里大叫着只有当地人才能听懂的语言。见没有人理会他就又用母语叫道:“妈的,你们这帮死人给我小心一点,我可是将军的朋友,要是让他知道你们这样对待他的朋友的话你们就死定了”

李建风尾随着这些士兵来到了一处营地,这里驻扎了一个营的兵力,先前追踪他的直升机就停在这里,而梁坤就被绑在营地中央的一根柱子上。他仔细观察着敌人的火力点,以现在的条件他一个人根本无法进去救梁坤,必须在这里等待时机才行。

快到中午的时候一辆吉普车驶进营地,从车上走下一名军官模样的人,他走到梁坤面前讲了句话,接着就见梁坤大叫着,随后军官命两名士兵将梁坤拖出了营地。

“妈的,你们敢杀我,将军是不会放过你们的”梁坤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道。

可以看出对方是想杀梁坤,把他拖出营地只是不想污染了那里,拉到别处也省得掩埋尸体了。

李建风跟在后面来到了离营地不远的小河旁,梁坤被其中一人按倒在地上,另一人将枪口顶在梁坤脑袋上大声叫着什么。

“妈的,你们最好快点放了我听到没有,快点放了我”梁坤挣扎着叫道。

“呯”

梁坤听到枪声吓的差点尿出来,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死,好奇地扭头看去。

李建风一枪打在持枪士兵的右手上,紧接着冲过去用枪托砸晕对方,随后一脚将另一名士兵踢趴在地上。

“老大”梁坤兴奋地叫道,激动的几乎要哭出来了,“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,我就知道”

“我们快点离开这里。”李建风捡起两名士兵的步枪,将其中一枝递给梁坤,他知道敌人很快就会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,他们必须在敌人发现之前离开才行。

梁坤这次没有那么多废话,抱着枪紧跟在后面跑,两人没跑出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叫嚣声,看样子敌人已经发现了情况,并全力追踪他们。

李建风知道他们不可能躲过敌人的直升机和猎犬的追踪,突然将背上装着黄金的背包扔到一颗大树上,然后继续往前跑。

“汪汪汪”

敌人的速度的太快了,狗叫声距离他们越来越近,还有头顶的直升机轰鸣声。

梁坤眼看跑不了了,停下来叫道:“老大,我们和他们拼了”

“拼个屁,你想找死呀”李建风拉着梁坤继续往前跑。

“叽哩哇啦”

身后传来李建风听到不懂的话声,大概是让他们投降吧。

“啪啪啪”

直升机先发现了他们,朝他们发射一串子弹,逼迫他们躲到一颗树后,紧接着其他敌人就也追了过来,并将他们包围了起来。

“老大,拼了”梁坤想要开枪。

李建风一把夺过梁坤的枪扔到地上,同时将自己的武器也扔在了地上,举起双手叫道:“别开枪,我们投降别开枪,我们投降”

“老大,你这是干什么”梁坤意外地看着李建风。

“你会说他们的话吗告诉他们我们投降了,让他们别开枪”李建风向梁坤叫道,“快点按我说的去做。”

梁坤本来还想反抗的,可是现在敌人已经将他们包围了起来,枪口还顶在了脑袋上面,他只能按照李建风的吩咐叫道:“别开枪,我们投降了。我们投降了,请别开枪”

围过来的士兵在两人身上拳打脚踢,接着将两人反绑了起来,然后丢到车上往营地的方向走去。

“梁坤,之前那个当官的对你说什么”李建风问道。

“没有什么,他只是问了下我的名字,然后就让人杀了我。”梁坤说。

“就这,没有其他的话”李建风皱了下眉头。

“就这,没有其他的话。”梁坤说。

“看来这些家伙是冲着我们来的。”李建风看了看周围的士兵。

两人被带到了敌人营地,那两个被李建风袭击过的家伙早就等在那里了,尤其是那个受伤的家伙,他握着一把军刀气势凶凶地看着两人,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两人的命。四周全是充满敌意的眼光,梁坤小声叫道:“老大,现在怎么办,他们会杀了我们的。”

“叫你们的头来,快点,我要见他”李建风见没人能听懂自己的话就冲梁坤叫道,“你给我翻译,就说我要见他们的头,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说”

“叫你们的头过来,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说”梁坤翻译道。

那个坐着吉普车而来的军官从里面走了出来,来到两人面前问道:“你们要跟我说什么”

“老大,他问你想说什么”梁坤看向李建风。

李建风盯着军官问道:“我们来这里的事你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,还接到了杀我们的命令”

“没错。”对方应道。

李建风一听对方竟然会说自己的话,马上笑了笑:“看来我们可以直接勾通了。”

“你想怎么样”军官问道。

“我想知道是谁让你杀我们的。”

“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”军官冷哼一声,有点不耐烦听下去。

“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向你下的命令。”李建风说,“知道我们来这里的人并不多,其中一个是做走私生意的刘涛,不久前他已经被你们击毙了,因此让你们杀我们的人绝对不是他。另外一个知道我们要来的人是”说到这里停了停,扭头叫道,“梁坤,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,就是我们要去投奔的那个家伙。”

“坤龙。”梁坤回道。

“对,坤龙,他还有一个称号叫将军。”李建风说,“我说的对吗,是将军让你杀我们的”

“老大,你是不是糊涂了,将军怎么会要杀我们”梁坤惊讶地看着李建风。

“还记得刘涛死前说的话吗他想告诉我们的秘密一定也是这件事,将军想要杀我们。”李建风向梁坤讲道。

军官冲李建风笑了笑:“你很聪明,确实是将军让我杀了你们的。”

“什么”梁坤表现的更为惊讶,紧接着摇了摇头说,“不可能,我不相信,将军为什么要杀我们”

“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,我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。”军官说。

“不可能,我不信”梁坤坚持自己的看法。

“他给了你多少好处”李建风问。

“足以让我杀了你们。”

“或许我们可以做笔买卖,我给你些钱,你放了我们两个。”李建风说。

“你们身上会有钱”军官的目光在李建风和梁坤身上来回扫了扫。

“我们当然有钱,只是不在身上。”李建风说,“如果你愿意做这笔生意的话,那我可以带你去我藏钱的地方。”

军官挥手示意手下为两人松绑,冷冷地讲道:“你们两个最好不要骗我。”

“放心,我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。”李建风笑道。

“上车。”军官吩咐道。

李建风和梁坤再次被押上了车,一同前往的还有二十多名士兵,军官坐着他那辆吉普车跟在后面。李建风将这些人带到那颗藏有黄金的树下,指着上面讲道:“就在上面。”

“上去把它拿下来。”军官吩咐道。

李建风手脚利落地爬了上去,接着又跳了下来,手里面多了个皮袋子。他将皮袋子撑开露出里面的黄金说:“我想这些够买我们的命了吧”

军官走上前抓起其中一块金条咬了下,脸上马上露出满意的笑容,伸手拿过整个袋子转身冲士兵们说了句话,接着所有的士兵都大笑了起来。

“他们笑什么”李建风问道。

梁坤沉着脸说:“老大,这些家伙一点信用也没有。刚才那家伙骂你是傻瓜,还说要在这里杀了我们。”

“妈的,我早就料到这点了。”李建风低声骂了句,接着向军官叫道,“喂,我其他地方还藏有钱,你想不想要”

军官一听这话,马上将金条交给士兵,转身问道:“告诉我你把它们藏在什么地方。”

“我可以带你去拿,不过你这次不能再欺骗我,一定要放我们离开。”李建风说。

“当然,我是一个非常讲信用的人。”军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装着金条的皮袋,这些钱对他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,“只要你再拿出同等量的钱来,那我就放了你们两个,甚至可以送你们到你们想去的地方。”

“那我们还等什么。”李建风笑道,看起来就像是两个老朋友在谈话。

军官吩咐士兵们上车,只是李建风这次并没有乖乖的听话,而是在对方转身的一刹那突然上前用左臂卡住了他的脖子,几乎同时右手已经掏出对方腰间的枪顶在他的脑袋上面。

“朋友,你这是干什么”军官慌忙叫道,周围的士兵也举枪对着李建风。

“你说呢,我的朋友”李建风冲其他人叫道,“都给我让开”

梁坤一看形式大逆转,马上上前夺回金条背在身上,冲李建风叫道:“老大,现在怎么办”

“上车。”李建风吩咐道,他押着军官同梁坤上了吉普车,“梁坤,看来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。”

“不。老大,我想将军一定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。”梁坤试着去说服李建风,“老大,我们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了,难道重回去坐牢吗不,我宁愿去死也不要回去坐牢。只要我们能见到将军,我保证可以化解之间的误会。老大,你相信我们,现在我们只能继续往前,根本没有退路。”

“你说的没错,我们只能继续往前。”李建风说,其实这也正是他的想法。“我想我们最好换个交通工具。”

“换个交通工具”梁坤很快就明白李建风说的意思了,他们再次回到了敌人的营地,不过这次主动权掌握在他们手里。

李建风只是稍微恐吓两句,做为他们俘虏的军官马上就答应了条件,陪同两人一起上了直升机。本来他可以自己驾驶直升机的,却担心梁坤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,因此特地叫了一名飞行员负责驾驶。“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怎么去将军那里吧”

“知道。”军官向飞行员吩咐了句,直升机就起飞了。

有了直升机省去了李建风两人不少的脚力和麻烦,很快两人就飞越重重障碍,离他们的目的地越来越近了,眼看着就要到三角区了飞行员却不愿意再往前去。

李建风听飞行员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堆却一句也没听懂,于是就向梁坤问道:“他说什么”

“他说再往前就会被打下来,不愿意再往前去。”梁坤翻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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